余生谁他妈也别想指教我

朝日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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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板上会着凉的。”朝比奈带着笑意和财务部强调需要给社长过目的文件进去日向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长不大的小孩子穿着蓝色T恤躺在地毯外边。

“已经夏天了……”日向彻手指拉扯着毛毯末端白色流苏,视线没有看抓取物。在脑海里滚过千遍的低沉干涸声调同时显得陌生。“朝比奈,你参加过葬礼吧?”

被问及方露出有些愕然的神情牵起嘴角却没有急于回答,他抓着文件蹲下来看停止翻滚的日向彻,后者似乎若有所思又吝啬于把视线分给他。

“五年前有过一次,怎么了。”末尾没有疑问的语气,但是日向彻很长时间没有接话,应该是等待他继续提出更进问题的对话戛然而止。朝比奈换成了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搭在膝盖上。

大概等了十六分钟日向彻又开口了。
“我梦到你的葬礼了。”

“哦?”朝比奈没有惊讶和不悦的回应,问句微微示意着自己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但是不会逼问的态度。

“我是说,”日向彻改变了原本朝天的姿势,搭在小腹上的手挪开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面相他的朝比奈,“两年前,我梦到自己去参加了你的葬礼。”

“我不是说因为这种原因原谅你。”

“这么久的事还记得,真是为难彻了。”

日向彻没有接过话茬,“我很难过,我是说真的,如果参加的是你的葬礼我不能接受……”

他想说的是他可能根本没办法去,

“你想说,这种事你不能接受吗?”

“嗯。”


没办法想象朝比奈死掉的样子,这么说有点太奇怪了,因为是人的话都会死吧,但是不允许这家伙比我先死。日向彻很多次这么想,而且至今也记得做这个梦的时候自己在海边,最后不知道是风还是悲痛把他叫醒了,或者是真琴有点瘦大腿躺着不是特别舒服,但是他还记得很多细节。


这种对待分开的恋人的心情,原本亲密无间但下一刻就知道再没有可能甚至再也不会见面了的心情,是日向彻觉得最奇怪的地方。

对朝比奈的存在于自己假想中的死亡接受程度几乎是零,不能接受同伴离开是意料之中的,但是不能接受的程度未免有点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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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写的时候有一百万个字给我磕的cp但是一旦用日向彻视角去写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能表达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估计朝比奈完全能理解的反正他什么都不说副社长也都懂。

嗯,太喜欢了,不仅仅是同伴也已经不止是恋人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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